怀孕的师妹

x 老婆去了美国家里只有我一个人,家已不像家了。晚上有时会突然醒来,一摸枕头边无人伴眠。这天翻着手机无意中翻到了小师妹的电话,説起小师妹也真够苦的,婚後老公常驻外地,很少回家。结婚不久她就怀孕了,可由于是酒後行房,加之怀孕前感冒吃了药,咨询了医生,咨询了我老婆,最终还是做掉了。流産之後隔了半年多现在她又怀孕了,大概是六七个月了,算下来他们结婚一年多估计基本上没有享受过太多的夫妻生活。于是就打了个电话,一问小师妹果真在家,就告诉司机送我到师妹家去。

路过一个药店,我下车买了两瓶「金施尔康」,给师妹补充维生素,反正这东西早晚都用得着。急切之中,也只能买这东西了,不然就不好买见面礼了。



车子很快到了师妹住的小区,小区还比较荒凉,只有不多的服务设施,可是离小区不远还有一个很大的超市。在这様一个新开发的小区设立这様大的一个超市,也需要一定的勇气。



我看到了小师妹挺着大肚子站在小区门口,我下了车,打发司机回公司,就和小师妹一起到了她们家。小师妹买的是三室两厅,很宽敞。她爸爸住不惯回家了,前些天病了,她妈妈也暂时回去两天伺候去了。她弟弟有时过来,但是因为在清河那边,所以也是很不方便。



我们聊了一会,突然听见新闻联播的前奏曲已经七点了,就説:「走吧,该吃饭了。」



师妹説:「下面没什麽好吃的,只有一家火锅还可以。」



我大吃一惊:「你怎麽还敢吃火锅?」



小师妹不解地问:「火锅怎麽啦?」



我告诉她,怀孕期间不能吃火锅,可能会对胎儿有影响。我説:「算了吧,还是买点菜自己作吧。」



师妹説:「家里没什麽菜,这麽晚了上哪买呢?再説,做好要几点呢?」



我胸有成竹地説:「我保证让你七点四十五之前吃上饭。」



我到了厨房,只找到两个西红柿和两个土豆,我对师妹説:「你活动活动,坐上一壶水,把西红柿洗乾净,切成碎块,再剥棵葱,闷上米饭。等着我。」



我要了自行车钥匙,问了车子的様子,就下楼骑上车只奔超市。超市确实不小,里面什麽东西都有,临近关门,所以到处有打折的东西卖。我挑了一块醤牛肉,抓了一袋子豆芽,一盒姜,看看花生米不错,就拿了一袋子。武昌鱼最後两条,打七折拿了一条,顺手拿了一把木耳菜和一把蒿子杆。



回去之後,师妹已经把饭闷上了,水也已经坐开了。我把花生米洗了洗,放在炒勺里慢慢地靠着,收拾好武昌鱼,这时米饭好了,就把武昌鱼上锅蒸,接着洗菜。花生米快熟了,点了点油,再颠一颠就出锅了,然後炒西红柿,加水後倒到汤锅里,这时米饭熟了,就用另一个清炒蒿子杆。



师妹在一旁看着我有条不紊地忙活着,有时打打下手,不一会,一个油炸花生米,一个醤牛肉,一个凉拌豆芽,一个清炒蒿子杆,一个西红柿木耳汤,一个清蒸武昌鱼就到了岳鄐W。一看表,七点四十五。师妹由衷地説:「你真行,就这些东西,我两个小时也不行。」



我得意地説:「一切要有计划性,有了计划什麽都没问题。今天仓促点,凑呼吃吧。」



坐到了椅子上,师妹突然説:「喝酒吗?喝什麽酒?」



我説白酒,她就拿来了一瓶汾酒和一瓶乾红,两个杯子。我吃了一惊:「你还喝?」



师妹説:「就一点,没问题。」



汾酒是她爸爸从家里带来的,瓷瓶的,有十几年了,喝起来非常爽口。师妹每吃一道菜都要赞叹一番,两个人把菜吃的精光,恐怕师妹比我吃的还多一些,因为我喝了大概有七两,又喝了一杯乾红。师妹只是喝了一点点红酒。



两个人收拾了碗筷,我刷了碗,回到客厅,师妹已经沏好了茶,我坐在沙发上,觉得有点头晕,因为汾酒的後劲上来了。师妹坐到了沙发上,又撑着扶手站起来,揉着肚子説:「吃多了,吃多了。都是你,做得这麽好吃,让我吃多了。



陪我出去走走好吗?「我也正想醒醒酒,就和她一同出了门。



小区的路灯还没亮,可天上的月亮很好,又圆又大,应该在农历十五前後。



我们缓缓地走着,什麽也没説。对面一对年轻的夫妻走过来,他们肯定是遛完了弯回家,妻子挺个大肚子,总有七八个月了,挽着丈夫的胳膊,紧紧地依偎着丈夫。我看师妹目光一直盯着他们,直到进了楼。



这时一阵风吹来,初冬的风已经有些凉意了,师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边,我伸出了胳膊,轻轻地搂了她一下,然後放开,她却挽起了我,慢慢地无言地走着。



回到屋里,已经快十点了,我要回去。师妹説:「现在也没车了,你打车至少要花40块钱,而且你必须走到四环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车,不如今天在这里住一宿,我还可以多请教一些问题呢。」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。



师妹给我找出了一身睡衣,説是她爸爸的,就让我去洗澡了。我洗完澡,闻闻裤衩已经有味了,就直接穿上了睡裤。我洗完回到客厅,师妹已经把客房铺好了准备让我睡。我让师妹去洗,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


过了好半天师妹才出来,原来她还洗了头。她説:「我头发一半会干不了,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会吧。」



我明天反正也没什麽事,就陪她聊着。我坐在沙发上,她坐在椅子上,我们东一句西一句闲扯着,不过我跟她共同的话题确实不多,多半是怀孕和孩子的话题。当我得知她很少补充维生素和叶酸,就有些着急了:「你怎麽什麽也不当心呢?我看你还不如个乡下人呢。」



她没有生气,反而诚恳地説:「师兄,你们知道得那麽多,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呢?像吃什麽东西,不吃什麽东西,根本没人告诉我。怀孕後,我们吃了好多次火锅呢!我们一懒得做饭就去,现在想起来多後悔!师兄,我想问你身上的妊娠纹有没有办法去掉啊?丑死了。」



我説:「只要你坚持抹VE软膏,加强皮肤的弹性,就可以减轻症状。」



她説:「那我现在还能不能恢复呢?」説着,站起来撩开了睡衣,我一看,她的肚子很大,肚皮已经被撑得裂开了,妊娠纹又宽又深。因为睡裤不能遮住肚子,滑落在小腹,估计就在阴毛的上方,肚脐眼已经凸出来了。



我对她説:「第一,师妹,都撑成这様了,恐怕够呛了,生完後一年多时间也就好了;第二,你的肚脐眼凸出,大概是男孩;第三?……」



师妹急着问:「説呀!説呀!什麽呀?」



我咬了咬牙:「第三,现在天凉了,你应该护住肚子,不让胎儿感觉到外界的寒冷,穿上孕妇内裤。」

「孕妇内裤?什麽様的?我从来没听説过。」



我告诉她孕妇内裤立裆很长,可以拉到肚子上,保护腹部。她立刻説:「是吗?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买。」她又问:「那是不是还有孕妇的胸罩呢?」



我説:「当然有,不过如果原来的能用,也不一定非买不可,瘊贵瘊贵的,二百大几的。」



师妹最为精细,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买。她説:「那你看看我这个行不行?」説着,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来,我一看,下面立刻像着了火一様,腾地一下就硬起来,因为师妹的胸罩太小,只能刚刚容纳半个多乳房,由于刚才的活动,她的左边的乳头已经跑出来了。我酗[未见女性的身体,所以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。



我原来是双手搭在脑後,背靠沙发,加之没穿裤衩,所以勃起非常明显,我立刻改变姿势,改成向前俯身。一撩开衣服,因为感觉到凉气,所以她马上知道了,连忙放下睡衣。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勃起,因为人对运动的物体非常敏感。



我俩大概有一分锺谁也没説话。



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,我主动説话:「该不该买我也就不説了,当初你师嫂也常常这様,我们才狠狠心,花了五百多买了两个,可现在有一点用也没有了,送人都没法送。另外,……」我又有些犹豫了。



师妹也恢复了平静,説:「师兄,咱们这是讨论科学问题,你有什麽指教,千万别保留,都説出来。」



有了她的鼓励,我轻松多了,于是正言相告:「其实胸罩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,你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,你的乳头塌陷得很厉害,如果不弄的话,将来孩子吃奶就成了大问题,而且还会出血的。」



师妹説:「我也看书上説了,我有时也揪了揪,用毛巾擦,可是太疼了。」



我説:「如果你现在怕疼,将来孩子嘬破了,刚刚结了痂,你还得喂奶,一吃又破了,你还不能停,所以总好不了,还有可能引起乳腺炎。到那时大人孩子都受罪。不如现在痛,总比将来痛强。」



师妹説:「我一定要坚持,谢谢你的忠告。」停了一下,她又问:「难道没有一个好办法,又不是特别疼,又能弄好吗?」



我诡秘地一笑,没有回答。师妹急了,坐到我身边,摇晃着我的胳膊:「你説嘛,你説嘛,真没劲,总是留一手。」



我説:「不是我不告诉你,是你用不上,而且还有副作用。」



师妹説:「不管用上用不上,你就当让我长见识好不好?」



我説:「很简单,就是提前演习一下婴儿的吃奶动作。」



师妹的脑子比较慢,没有反应过来:「什麽?怎麽演习?」



我説:「就是让人每天吃你的奶,时间长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吗?



而且顺便把奶头也吸出来了,还能保持奶管通畅。再説,吸着还舒服呢。「



师妹明白了,能够吮吸奶头的人只能是老公了,连妈妈都不行。她又问:「那副作用呢?」



我真是拿她没办法,回答道:「那你説能有什麽副作用?吸着吸着不就出问题了?」



看到我的坏笑,师妹这回明白出什麽问题了,没有再问。想了一下,她又问:「那你和师嫂出问题没有?人家説怀孕期间不能那个。怀孕以後我们从来没有那个。」



我笑了笑:「那是人的本能,顺其自然吧。奶头是要天天吸的,可是人不能天天作爱,是吧?」



师妹説:「你们没出事吗?怀孕还能那个?」



我看师妹这时面若桃花,想必是春心已动,半年多没有性生活,也真够难为她的,我突然冒出了念头,我何不想法上了她?



想到这里我就放开了,恢复了仰面的姿势,説道:「其实,我觉得,夫妻间最幸福的时光就在怀孕这几个月,尤其是五六个月之後。你想,新婚虽好,可是懵懂之间,不能放开;过了一段时间,又怕怀孕,总是别别扭扭;每月至少还有一个礼拜因为月经不能做爱;唯有这几个月,一不怕怀孕,二没有月经,每周都一様;再説了,怀孕以後性慾还好,分泌物也多,插进去特别顺当,而且特别容易达到高潮。师妹,你感觉到了吗?」



师妹这时在沙发上有些坐不住了,声音也有些颤抖:「可是难道肚子不怕压吗?」



我不禁好笑,説道:「不要这麽古板,人因为可以面对面地来,所以不是动物;但是动物的本性不能丢呀,可以从後面来呀,可以用嘴舔,可以用手摸呀。



其实从後面来很舒服的,你不想试一试?我和你师嫂几乎就没有停过,只有在她去检查头一天才不做爱。住院前一天,我们还晚一次早一次。我们连着几个月都是从後面来的,现在每次都是最後从後面射进去的,她説这様插得深,射的时候特别有劲。「



这时候,小师妹已经完全瘫痪在我身上了,她的脸几乎就贴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。我扶起了她,左手揽住她的颈,吻上了她的唇,右手从下面掏进睡衣,轻轻地解开了胸罩搭扣。在我的热吻之下,她已经无力思考了,我对这她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,説:「师妹,我来给你吸,好不好?」



正是「师妹」两个字提醒了她,她一下推开我説:「我不能对不起师嫂。」



我又一把揽过她,説:「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,相互满足一下多好。再説,我喜欢你呀,小师妹。」



这纯粹是胡説八道,不过正是这句话起了作用,她一下扑在我怀里:「我一直喜欢你,可是我没有机会。我一直想找个像你那様的人,可是总也找不到。我真的嫉妒师嫂。我喜欢你,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着你,你知道不知道?」我吻着她的眼泪,不停地安慰她,扶她到了卧室。



我扶她在床边坐下,右手托着她的脖子,把她轻轻放倒,左手趁机在她裤裆里摸了一把,睡裤已经湿了巴掌大的一块,而且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热气腾腾地。



我把她推向右侧卧的位置,以便让她舒服一点,要知道,肚子上压着三四十斤的东西,仰面朝天是相当难过的。我一边吻她,一边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,解开後,我拉过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,免得着凉,然後把胸罩向下拉开,开始亲吻她的乳房和乳头。



师妹的乳房原来并不大,可是怀孕後乳房鼓鼓的,两个乳头仍然很小,红嫩红嫩的,像个小女孩。乳头有些凹陷,我用舌头不停地在乳头上打转转,不时吸吮一下,不一会,师妹就发出了呻吟声。



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,一点点地轻轻揪着她的阴毛,然後慢慢地下移,在阴阜停留了一下,调转方向却伸向了後面。我把手沿着她的臀部缓缓划过,到了她的屁股底下,轻轻地用力,示意她擡起屁股,顺利地把睡裤和裤衩脱到大腿处。



我没有急于进攻阴部,而是缓缓地在她的尾骨沟、大腿根、肛门和会阴处反复抚摸,同时右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右乳头,嘴上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颈。还不时地从她的秘穴口蘸一点粘稠的水,涂抹到会阴和肛门处。



师妹估计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様的前戏,不停地呻吟着。终于她熬不住了,羞涩地説:「你进来吧。」



我假作无知的様子:「进到哪里?」



师妹用手摀住脸,低低地説:「就是那里面。」



我又追问:「哪里?」



师妹只好説:「是屄里。」这麽粗鲁的词从小师妹的嘴里説出来,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,不过也难怪,她这麽纯洁的一个人,恐怕只知道阴道和屄两个词,此时説阴道会更滑稽,也真难为小师妹了。



我一下子把无名指插进了小师妹那滚烫滑润的洞穴,中指不停地在阴蒂和小阴唇间抚摸,大拇指停留在肛门和会阴。小师妹的阴道壁相对也比较肉嫩光滑,不像有的人里面疙里疙瘩的,由于是背向而卧,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阴道後壁抚摸,不能触及她的花心。



师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,嘴里叫道:「别,别,不是手。」



我故意地问:「那是什麽?」



师妹转过身拿手轻轻地打了我的裤裆一下,「坏蛋!是你的……鷄巴。」説完又羞红了脸。



我扶师妹坐起来,脱下了睡衣和胸罩,把她放倒,拉起被子给她诮矰W身,下床给她脱下睡裤和裤衩,分开了师妹的大腿:师妹的阴毛非常稀,而且顔色很淡,略微泛黄,有点像她的头发。她的腋毛很少很淡。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阴毛却很浓,有的人腋毛重,阴毛更重,像师妹这様阴毛稀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。



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阴:她的大阴唇并不肥厚,只是窄窄的两个隆起,此时微微地张着口;她的小阴唇非常小,刚才我手摸时候已经感觉到了,此时还不免有些吃惊。她的小阴唇虽然已经非常肿胀了,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阴唇外面,不象大多数人小阴唇总是要多少露一点在外的。



我伸手分开,她的小阴唇极其嫩,里面当然是粉红色,顶端和外面也是肉色泛红,不像成年人那様普遍是咖啡色甚至黑色。(插一句嘴,小阴唇的顔色絶对和性交次数无关,只是和发育有关,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的小阴唇就是咖啡色,那年她只有十九嵗--见《青春记事)2()她的小阴唇褶皱很少,看起来就像一个少女。



她的阴蒂也很小,只是在阴部上端有一个緑豆大的隆起。我把周围的皮肤向上推了推,露出了阴蒂头,几乎是鲜红色,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,师妹敏感地全身都在颤抖,看来她很少受到刺激。



我走到床头,打开床头灯,调到最暗,然後关上了吸顶灯,上床扶起师妹,把她脚冲床头,头冲床脚,以便她的阴部能被光綫照到,又不至于晃眼。师妹仍然侧卧着,我让她一条腿伸直,一条腿卷曲,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品嚐这罕见的嫩穴。



不是我不想插进去,只是因为我多日没做过爱,一旦插入阴道,受到热气的熏蒸和淫水的浸泡,必然坚持不了三分锺。师妹此时正处于热火朝天之际,万一她没有达到高潮,等于把她抛到水深火热之中。虽然情理上可以接受,可是生理上确实非常难受。斋僧不饱,不如活埋。师妹的身体状况又不允阴绒s乾两回,再説我现在两次勃起间隔时间至少要两三个锺头,所以我这次必须一下成央C



虽然师妹要求我进去,但我知道她还远没有接近顶峰,她肯定是一个来得特别慢的人。因此我只能通过做足了前戏,包括口手并用,把她送上天,然後才能满足自己的慾望。虽然我除了我初恋的女友和老婆之外,并不喜欢吸吮其他女人被别的男人操过的地方,可是面对如此峤媚的肉穴,我完全没有了厌恶的感觉,情不自禁地不停地吸吮着她薄薄的两片小肉片,不时还伸出舌头在她的阴蒂处扫一扫。



我把左手中指伸进了她的小穴,缓缓地寻求着她的花心。终于找到了,她的花心生得比较靠里,手指尖刚刚够着。我手口并用,师妹不停地扭动着,呼哧呼哧喘着气,胸腔里发出了像野兽一様的低鸣。她突然两腿伸直,紧紧地夹住我的手,身体不停地前後抽动,我知道她快来了,于是手上加紧了动作。其实我能动弹的只是手指头罢了,手已经被紧紧地夹住,动弹不得。



我的手指头在阴道里前後滑动,不时拿手指触摸她的花心,她已经完全崩溃了,拿被子死死地蒙住头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她酗[才撩开被子,已经是大汗淋漓了。我俯过身去,用沾满淫液的嘴唇亲吻着她的双唇,用淫水浸泡过的下巴去拱她的脖颈。低声问她:「好不好?」



她峤羞地説:「好!就?……太可怕了,太强烈了,感觉有点……空。」



我脱掉睡裤和睡衣,拉住她的手去摸我的宝贝。她稍一触及,立即缩手。我再次抓住她的手:「怕什麽?又不是第一次见面。」她默然无语,默认了上次的窥视。我又问:「上次见了有什麽感觉?以前见过别人的吗?」



她峤羞地説:「除了我弟弟小时候,我再也没见过。你是第一个呢。我当时觉得好可怕呀,太粗了,我都怕放不进去。」



我説:「今天放进去好吗?」她点点头。



我拿手把住阴茎,从她的身後屁股缝探过去。那里已经是彻底的沼泽地了,到处一片滑腻,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热的肉棍,顺着她的阴缝蹭来蹭去,从阴道口到阴蒂,一不小心,龟头就会拚命地往里钻。我这様做是为了吊起她的胃口,同时也为了麻醉一下龟头,省得过早泄精。



她的阴道拚命地捕捉我的肉棒,我看时机已到,使劲一顶,已经没根而入了。



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叫,毕竟几个月不知肉味了。我的龟头一酸,差点喷出来。我连忙咬紧牙关,心里想着一个问题,总算是渡过险关了。



师妹突然问:「真的对胎儿没影响?」



我説:「放心,离子宫还远着呢,高潮的子宫收缩会帮助胎儿成长,尽早适应外部环境。我会小心的。」她听説做爱有益无害,就顺从地配合我。虽然她没有尝试过这种姿势,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

我知道她的花心所在,所以三下之中就有两下是抵在花心之上,弄得师妹不停地低吟。我什麽话也不説,缓缓地抽插。毕竟阴道的刺激太厉害,几分锺後,我就坚持不住了,紧着顶了十几下,师妹也紧紧地配合我,我猛地抵住了她的屁股,右手抓住一只乳房,左手按住她的大腿,积攒已久的浓精就一股股喷发了,这时师妹又叫了起来,我感觉她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紧握着我的肉棒,那感觉舒服极了。



射精後,我一下子就睡着了,大概只有几分锺,肉棒还插在小穴中。当肉棒软下来,滑出小穴那一瞬间,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最痛苦的一刹那,我一下醒了。她説:「坏了,赶快拿纸。」由于我们是反向而睡,所以我赶紧起身到床头柜拿来纸巾,可是已经晚了,床单上流了一片。



我拿纸巾先堵住洪水的源泉,然後赶紧擦拭床单。擦完床单擦她的身体,大腿上流得到处都是。用了无数张纸巾终于擦完了,她説:「我的小腿上还有。」



我觉得奇怪,一摸,果真是,这才醒悟是我起身拿纸巾,残留的精液滴到她的腿上。



我俩都困了,相互亲吻了一下,就进入了梦乡。第二天起来,不免又是一通忙乎,换衣服、床单,收拾满地的手纸,洗澡,我藉着洗澡之机,难免又轻薄了一番,然後才陪她去东单买衣服,我给她买了两个胸罩、三条裤衩和一些其他用品,师妹坚持自己付了帐。



从此,我每周二或者周三,周五周六周日晚上都去师妹家过夜,有时周末上午也要回家点点卯,应付老婆一下,因为我不愿意在师妹家和老婆卿卿我我。有时她弟弟来,我就只好回避两天,回头加倍补偿。好景不长,这様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,圣诞前一周多的一天,我忽然收到了她的短信:我妈来了。从此以後就再也没去她家。



春节前几天,我正在外地出差,又一天早晨,刚打开手机,就有一条短信:0:53 男 3600克 顺産 母子平安。发送时间是5点多。天呐!七斤二两,顺産,也不知道小师妹那小小的小穴怎麽会容纳如此之大的胎儿出生。



过年的时候,因为还未出月所以不便看她。上班以後工作又很多,所以孩子快两个月我才去看她。我带了一些自己孩子穿过的衣服,买了一些婴幼儿书籍去看她了。因为穿过的衣服对婴儿最好,而书籍估计送的人也不多,我也会挑。不像有的人家生了孩子,亲戚朋友送了一大堆衣服,可真正能穿的没有几件。我送的礼物保证称心如意,而且一两年内也不会扔掉。



我到了她家,她母亲开了门。我自我介绍是她同学,她母亲告诉我,她老公已经走了,不过现在正在往回调动呢。她们母女俩可能正在睡觉呢。我和阿姨在客厅随便聊了几句,这时候,小师妹睡眼惺忪地走出来,看到我突然眼睛放光,她让我稍坐,自己上厠所去了。



她在厠所折腾了好半天才出来,对她妈説:「妈,我和师兄好久不见,您看您买点好东西好好招待一下师兄。」她妈马上出门去买菜了,我们来到了卧室,孩子睡在大床上,没有睡婴儿床。



我今天来确实是诚心诚意地看看她们母女,并无她求,她却一下抱住了我的腰:「想死我了,想死我了。你怎麽才来呢?」



我们亲吻着,她解开了我的裤带,脱掉了我的裤子,我自己脱掉了毛衣、秋衣和内裤,她已经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,只剩下了一件胸罩。我伸手一摸,大腿根已经泛滥成灾了。我分开她的腿,仔细地察看了侧切的伤口,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。这回没有大肚子的阻碍,方便多了。



我一只手进攻她的下三点,一只手隔着胸罩轻轻抚摸乳房和乳头。我知道她不脱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乳头沾上细菌,影响孩子吃奶,因此只是隔靴挠痒,效果也相当不错。不一会,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来。



我爬起来,俯在她身上,一边吻着她的嘴和胸,一边把早已胀痛的火热指向了桃花源。我还想和她玩一玩,拿着尖枪乱扎,有时紮在阴蒂处,有时紮在阴唇上,滑腻的淫水和阴唇沟自然就把龟头引向了桃源洞口,我或是向上一提,或是向旁边一闪,小师妹情不自禁地跟着向上一挺,追寻那火热的坚硬。有几次我的龟头已经陷入两个小肉片的包围,我却生生地拔了出来。



师妹再也受不了了,双手使劲抱住我的屁股,屁股一挺,终于把那粗壮的肉棒按进了肉穴。师妹幽幽地问:「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?」



的确,由于骨盆已经撑大,比前几个月要明显松得多。我却安慰她説:「不松,还是和原来一様紧。好舒服呀。」师妹这才放心了。



我们一边接着吻,一边用力地抽插。可是我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压着她的乳房,这个姿势相当累人,而且她的阴毛刚刚长出短茬,扎得我有些疼,不过正是因为有点疼,我才不至于过度兴奋,提前缴械。



我跪起来,抱住她的双腿,一下一下地抽送着。师妹已经快一年没运动了,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没劲儿了。我把她的双腿放下,双手支撑着上半身,自己的两条腿跨到她腿的外面,让她并拢双腿,紧紧夹住我的棍子。这个姿势让我相当自由,不仅可以沿着阴道作上下方向的运动,还可以用腰部来回作圆圈运动,也可以让阴茎前後运动,挑动她的阴道壁和阴蒂。



由于器官紧密结合,刺激感很强,加之师妹已经久旱未逢甘露,所以师妹很快就不行了,她紧紧地咬住被子,把住了我的大腿,用力地配合着我。突然我感觉到阴道猛地收缩起来,非常强烈,就像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宝贝,我感觉到有些疼,头脑清醒了钗h,射精的慾望一下也就消退了,只是一动也不动地体验着阴道的抽搐。



师妹这一次高潮强烈而且持久,她半天没説话,静静地品味着高潮的余味。



过了很长时间,她才想起了我:「你怎麽没射呀?」



我説:「你的毛扎得我有点疼,再説你抓得我那麽紧,我都射不出来了。」



师妹羞椰a闭上了眼睛,忽然睁开眼説:「还是从後面来,好吗?」



我当然愿意,示意师妹分开腿,然後跪到她腿中间,举起了她的腿,并拢,再放下,我顺势改成侧卧,这様不用抽出来就完成了姿势的变换。没有了负担,我这回可以恣意抽动,或采用五浅一深,或者变换抽送频率,或改变方向,把师妹弄得是连连呻吟。



她的叫声太大了,而且离孩子不远,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来。师妹连忙拍着孩子:「喔喔,小宝贝,不要哭,不要閙,妈妈正和伯伯做好事,别哭别閙块睡觉。」



孩子哪里听着一套,仍旧大哭不止。我指点她喂奶,她解开胸罩上面的活动扣,露出乳头塞到孩子嘴里,孩子停止了哭泣,吃起奶来。



我丝毫没放松,加紧抽动,几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,师妹又动情地呻吟着,我感觉到龟头一阵酸痒,就紧抽几下,师妹一手拍着孩子,一边喂着奶,一边也配合着摇动屁股,我的宝贝骤然膨胀,一股热流喷薄而出,这时我又听见了师妹的急促的呼吸,又感觉到阴茎被紧紧地握住,我猛烈地把雨露一次次地喷洒在桃花洞的深处。